今春佳士得将于2016年2月2日星期二举办《印象派及现代艺术晚间拍卖》,隆重呈献横跨十九世纪末期和二十世纪各位著名艺术大师的多件珍品,拍品达50件,彰显了这段时期中各类颠覆性艺术之种类繁多、丰富多彩,从印象派到早期现代派、立体派、色彩派和表现派博物馆级别重磅作品,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昅。
印象派画家保罗·塞尚 《Ferme en Normandie,été(Hattenville 夏季的诺曼底农庄(阿唐维尔)》
保罗·塞尚(1839-1906 年)1882 年作品《Ferme en Normandie,été(Hattenville 夏季的诺曼底农庄(阿唐维尔)》(估价:英镑 450 万至 650万)在现主人 1997 年纳入其珍藏后于近 20 年来首次登场拍卖会。这是塞尚在他朋友:举世瞩目的印象派收藏家 Victor Chocquet 位於诺曼底Hattenville 家中避暑时创作的四幅系列作品中规模最大的一幅。身为印象派作品四大倡导人和早期收藏家之一的 Chocquet 亦是这幅名作的第一位主人,收藏至他去世。塞尚为我们呈献了一幅深思熟虑的构思创作,将稍纵即逝的美丽景观一举升华为永恒不朽的图象,这亦正是塞尚画作的精髓所在。不断追求以最佳形式捕获周边世界的美丽、庄严和结构,塞尚从全新角度观察及诠释了大自然,为后世艺术家扩宽了视野大门。
手指张开的自画像
埃贡·席勒(1890-1918 年)1909 年作品《Selbstbildnis mit gespreizten Fingern(手指张开的自画像)》(估价:英镑 6 百万至 8 百万)创作于他艺术创意巅峰时期。透过金色和黑色脱离论派背景的自画像,这幅作品向全世界展示,埃贡·席勒已然在维也纳当代艺术的舞台上奋袂而起。尽管他曾拜克林姆特和脱离论派为师,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席勒为自己打造了焕然一新且更为超然的风格。
印象派绘画作品《Bahnhof Königstein》
来自工业化学家卡尔·哈格曼博士珍藏的基尔希纳(1880-1938 年)1916 年巨作《Bahnhof Königstein》(估价:英镑 150 万至 200 万)堪称该艺术家名副其实的后期印象派作品,画于他 1917 年最后一次离开德国前往瑞士静养的前夕。当时该画售价为 600 马克,是该批画作中价格最高者。基尔希纳在 1916 年 9 月写给哈格曼的信中揭示了他对这幅油画的高度重视,以及哈格曼的恩惠在自己事业的这个重要动荡关口是多么的重要。
现代艺术绘画《Le moteur》
费尔南.雷杰(1881-1955 年)1918 年 5 月的作品《Le moteur》(估价:英镑4 百万至 6 百万)创作于他职业生涯中最重要的时期之一,当时距离他退役只有数个月,雷杰重新拿起画笔,以噌亮发光的现代发动机为主题,创作一系列著名的”机械时期”富远见卓识的作品,定义了他在一次世界大战后多年的艺术生涯。《Le moteur》是该系列的首批画作,雷杰凭借其壮观缤纷的大胆色彩、不拘一格的交错连锁、重重迭迭的逼真造型和喜庆洋洋的图案纹理,把机械组件予以活泼的生命力,《Le moteur》是这一系列作品的光辉典范:是让雷杰依依不舍、流连忘返的工业化和现代化战后时代的活力象征。
印象派作品《艾菲尔铁塔前的新人》
三十多年前被收藏的马克·夏卡尔(1887-1985 年)作品《Les mariés dela Tour Eiffel(艾菲尔铁塔前的新人)》(估价:英镑 480 万至 680 万)是他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最浪漫的画作之一,颂扬了艺术家和妻子贝拉之间的依依恋情,当时两人刚刚迈入稳固安逸和称心如意的小康生活阶段。绘于 1928 年,作品描摹了这对夫妇在艾菲尔铁塔的衬托下依偎在对方的怀抱中,女儿埃达飘然穿过一扇敞开的窗口,将一束美丽的鲜花献给父母,开启的窗户在这里充当了外界与内部之间的媒介,映衬着二十年代歌舞升平的巴黎景观。
蒙德里安油画《菊花》
蒙德里安(1872-1944 年)的油画《Chrysanthemum》(估价:英镑 160 万至 240 万)极其稀有,因为他的花卉作品多为水彩画、水粉画、木炭或铅笔画作。被誉为非代表性几何抽象派的先锋艺术家之一,蒙德里安在其职业生涯中亦曾在 1898 年至 1938 年间创作自然花卉画作。令人神往的是,他对花卉饱含诗意和充满代表性的描绘与其纯粹抽象性作品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对照。菊花是蒙德里安最钟爱的花卉之一,《Chrysanthemum》精致细腻、炉火纯青。对他来说,花卉不仅为画家提供了严谨的态度来观察丰富多彩形式的机会,它们的象征意象亦是艺术家探索更深层次精神境界的通道。
巴布罗.毕卡索(1881-1973 年)的画作《Nature morte(静物)》(估价:英镑 4 百万至 6 百万)创作于 1937 年 4 月 26 日——正是在这一天,巴斯克格尔尼卡镇遭到轰炸,死亡人数上千;这一暴行点燃了毕卡索对战争的愤慨,激发他一跃而起,创作了其标志性壁画《Guernica》。看似奇思妙想的静物画《Nature morte》棱角分明、精致细腻、富有诗意,分明暗示了毕卡索对战争的忧虑,标志着他这一创作时段的结束及其后多年创作方向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