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笼罩着杂乱画室的一切。灰寂而斑斓的油画,弥漫着刺鼻的气息,流失着沉稳与惶恐。红色而卷曲的头发,满脸络腮的男子,依旧深沉的凝望着那深邃的夜空。眼角还流逝着被人冷落的孤单,灰冷的风吹拂着一切的倒影。
曾经,对艺术疯狂的追求,那过人的天赋却被世人不屑一顾。
曾经,对世间厌恶的憎恨,却被世人称为精神病,被关在医院时,依旧怀着对艺术的热忱,用晶莹的画笔涂抹着天堂的风景。
曾经,对爱情的忠贞,顽固的将右耳割掉,血流残败的任凭流着阴红的血液。依然挥动画笔,将自己那落寞的样子铭刻在泛黄的油画布上,永恒的记载着阴郁的瞬间。
曾经,用刺目的黄色画出姿态万千的向日葵,那生机勃勃的花朵妖艳的在岁月的轮回中摇曳着。
曾经,那数不清的作品,被时光的洪流冲刷,最后每幅作品被经典的库存着。
曾经,默默死亡的躺在冰冷的坟墓中,用黄土掩埋那张寂寞的脸庞。
落破的岁月渐渐沉轮着,我们不再年轻。那些明明灭灭模模糊糊的记忆,也慢慢的被错落有致的年华吞噬着。
破旧的风把黑夜撕破,曾经的碎片落了一地。
梵高,那个深沉的男子,永恒地像刺青一样印在我心底。
绚烂的向日葵在繁星夜空的阴霾下绽放着,我和梵高站在那隔着天与地的距离,擅抖的双手久久不能触及,冰冷的被晚风定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