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洛(Hero)怀着希望,并因此她梦想(因为所有的希望都是一种梦想);她的希望便是她心的所在,而她的心随着风缭绕而旋转。这梦想,也许让她保持着善良纯洁之心,要不然就会让他离开她的身边。希望和恐惧在她的心中交战,而两者都已觉醒,促使她在天亮的时候(那夜多像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婆,过了好久才等到天亮)打开她的窗扉,眺望那波涛咆哮的地方,眺望那海浪均匀的步伐;而她的双眼随即感到一阵酸痛,第一缕晨光如利箭般投射在勒安得耳(Leander)那毫无生息的尸体上——带着对她所深爱的人儿的哀怨景象的猝然心碎,那浸透了海水的黑线鳕,她的悲伤模糊而难以捉摸,似乎她对他的爱情是冷淡的;而没有女人不喜欢感物伤情,否则她也不会为万物轻轻地蒙上这一层感伤的色彩。
她穿着她那宽松的睡衣跑下楼,头发披散在耳边(正如听到巴比伦城被攻陷之时,塞米勒米斯手执卧壶跑了出来,一绺乌黑的头发摇晃着垂在肩头,而她的象牙梳还纠缠在头发之间),想要再次亲吻他的尸体,让他活转过来。但是,在他的那灰蓝僵硬的唇上,她正要为他拍去那些温暖的灰泥,如羊毛般的浪脊喧闹着翻滚而来,把他从她的身边夺走(也许是想把他带回阿拜多斯城)。而她立刻变成一个疯狂的酒神节祭司,毫不犹豫地随着他跃入大海。就这样她辞别了她的祭司职位,把工作留给了穆赛欧斯(Musaeus)和基特•马洛(Kit Marlo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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