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奈是印象主义绘画运动的发起者和领导者,被誉为“印象派之父”;雷阿诺是印象派中的色彩大师,也是个女性肉体的崇拜者与赞美者;德加的艺术风格非常独特,尤其喜爱刻画美丽的芭蕾舞女郎。印象派表现手法之一的“点彩派”曾经风靡一时,毕沙罗是这一技法的开创者。这种技法大大增强了色彩的质感。后来,修拉大胆地将“点彩法”发挥到极致,使原本的捕捉瞬间色彩的意图不复存在,反而产生一种独特的宁静感。
莫奈 《日出印象》
Impression, Sunrise 1872年 布面油画 48×63厘米 巴黎玛摩丹博物馆藏
这是1872年莫奈回故乡期间描绘的法国勒阿弗尔港的日出。寥寥的笔触,盈动的色彩,瞬间便将晨雾弥漫的日出之景展现在画布中。当时的评论家对此画冷嘲热讽,将这次画家联展称为“印象派画展”。然而,多年后,却成为艺术中最有魅力的词汇,无数的人为之疯狂。莫奈作为印象派宗师,对于光线与色彩的处理为抽象艺术建立了起点。
文森特•凡•高 《星月夜》
Starry Night 1889年 布面油画 73×92厘米 纽约现代美术馆藏
夜空中的繁星在画家情感的漩涡中奔流不息,闪烁的星光在高亢炽热的旋律中如太阳,整个星空都在燃烧着宇宙的激情,观者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神秘感,激动的内心充满了敬畏之情,也使人们看到画家激情之外的绘画技巧。这是凡•高最富幻想力和激情的作品之一,是在他住进精神病院一个月后创作的。他的一生颇具悲剧色彩,生前始终得不到认可。
爱德华•马奈 《草地上的午餐》
Luncheon on the Grass 1863年 布面油画 208×264.5厘米 巴黎奥赛美术馆藏
这是一幅令人感到有几丝怪异的画作。年轻的女子裸露着身体,仿佛是古代的女神,远处还有一名半裸女子悠然沐浴。然而,两位相伴的男士却衣冠楚楚,好像他们是走进古典绘画的现代客人。这是马奈初期的杰作, 1863年画作初被展出时,引起了轩然大波,马奈的创作被看成是艺术的反叛。
皮埃尔•奥古斯特•雷诺阿 《舞会》
Le Moulin de la Galette 1876年 布面油画 78×114厘米 巴黎奥赛美术馆藏
流动的色彩挟卷着欢乐的旋律充满了整幅画面,舞会特有的酣畅气氛就在华丽的光影旋动中,被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与所有印象派画家一样,雷诺阿痴迷于对生活的体验和描绘,巴黎的舞厅是他感受生活的主要场所。他十分注重对光线的捕捉和对人物的动态表现,曾与好友莫奈花大量时间在户外作画。在雷诺阿的一生中,他一共创作了6000多幅色彩斑斓的户外作品。
保罗•塞尚 《有窗帘与花纹水罐的静物》
Still-Life with Curtain andFlowered Jug 1899年 布面油画 55×74.5厘米 圣彼得堡艾尔米塔什博物馆藏
塞尚曾说:“以一个苹果来震撼整个巴黎社会。”看过这幅作品,你会明白此言绝非夸张。均衡是强大震撼力的奥妙所在,斜切画面的窗帘和看似随意的桌布在形态及颜色上,都保持着巧妙的制衡关系。塞尚舍弃了一般的透视法,在桌子、果盘与画布之间引入了倾斜的元素,这种全新的视角深深影响了后来的画家。
保罗•高更 《决不再来》
Nevermore 1897年 布面油画 61×116厘米 伦敦科特劳德学院美术馆藏
“绝不再来”暗指埃德加•阿兰•博的诗作《大乌鸦》。画作中,这只大乌鸦轻蔑地扭转着头,象征着高更心目中的灾难。女人赤裸着健壮的身体,背过脸,悲伤地躺着,带给人们一种无比悲伤、无可奈何的情感。为了逃避巴黎和他的家庭,他逃到了充满野性的塔西提岛。如果不了解高更的南太平洋之旅,人们是很难理解他的作品的。他是最早运用色彩作为单纯修饰或表达情感的画家之一,他曾说:“我希望通过简单的裸体表现一种古老的野蛮的奢华。”
19世纪末,后期印象主义出现在法国画坛。该流派倡导艺术家应该根据自己的主观感受对绘画形象进行再创造,彻底摆脱客观物象的束缚,抛弃作品中情节化的因素和文学情感,只通过绘画语言本身来表现大千世界的美感。
直到今天,印象派大师们的作品仍然是人们喜爱的艺术珍宝。